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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 ? 鬧鬼合租房裏的眼疾美人(二十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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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   鬧鬼合租房裏的眼疾美人(二十三)

◎喘不過氣的悶泣哭腔。◎

謝珩和陳遲靈魂捆綁, 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?

只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裝不知道而已。

小別勝新婚,陳遲一時控制不住, 也正常。

誰讓他有這麽漂亮的老婆。

如果是謝珩,謝珩也控制不住。

也許還會做得更過分。

像現在這樣。

謝珩親眼看著指節一點點消失, 他的手指修長、骨骼分明,手指內側帶著寫字留下來的薄繭。

而現在,高中努力學習留下來的薄繭, 成為“折磨”虞藻的工具。

虞藻怕癢,皮膚又嫩, 哪怕只是薄薄的繭,都能把他磨得崩潰大哭,一口咬住謝珩的肩頭。

謝珩沒有絲毫憐惜,在他們都看不見的地方, 指節彎曲、幾乎化作殘影。

又啞聲問:“我的吻技差?”

謝珩自願認下這個黑鍋,他緊緊盯著虞藻的唇,“那誰的吻技好?你的老公陳遲嗎?”

淚腺跟壞了似的發酸,眼睛盛滿細碎的淚水。

虞藻吸了吸鼻子,剛要擡起一點兒身離開謝珩的懷抱, 謝珩卻突然松開扶著他腰身的手。

沒有謝珩幫忙扶著, 他一下子跌坐回原地。

“呃……”虞藻瞬間懵了。他根本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情況,喉間發出類似迷惘的音節,睫毛亂顫,被嚇得腳尖繃直,像傻了一樣楞在原地。

剛暴露在視野下的部分指節, 蒙著一層亮晶晶的光澤。

又在頃刻之間消失不見, 被虞藻包了個完全。

“你還沒回答我。”謝珩啞聲問, “他親你親得很舒服嗎?我不如他嗎?”

虞藻慢一拍地擡起小臉,眼睛因睜大而顯得有幾分圓潤,透著近乎無知的傻氣。

“嗯?嗯……”他胡亂應著。卻根本沒發現,親他的一直是同一個人。

“他是怎麽親你的?”

謝珩並未接過吻。

從前的他,哪怕是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,他也對同齡人的話題提不起一點興趣。

可現在,虞藻根本不需要刻意做什麽,哪怕只是一個眼神,都能把他迷得團團轉。

像一只迫不及待匍匐在主人足邊的、被徹底馴服的狗。

謝珩問,“這樣嗎。”

謝珩微微低頭,薄唇貼上虞藻的唇肉。

飽滿臌脹的、散發熱氣的唇,具有魔力般,瞬間攪碎他的理智。

謝珩死死壓制住內心沖動,逼迫自己冷靜一點。

他慢條斯理地磨著虞藻的唇,並不帶任何深入性質的吻,只是簡單地磨著唇肉表面。

紅腫濕潤的唇被磨得幾乎變形,虞藻委屈巴巴地側過頭,卻被捏住小下巴轉回。

冰涼的舌肉,帶著點猶豫,慢慢舔上唇瓣。

在觸及細膩柔軟的唇肉的那一瞬間,謝珩如無師自通,瞬間氣血上湧,用力舔舐了起來。

“會像現在這樣,先磨一磨,把你舔濕嗎?”

“但你的嘴巴已經夠濕了,還需要舔嗎?”仿佛只是單純困惑,又帶著幾分壞。

冰冷的、富有男性氣息的舌肉在唇肉表面舔舐,偶爾會輕輕嘬一下。

敏感細嫩的唇肉被吮了一口後,虞藻控制不住發出哭腔,口水自發地從唇角溢出。

跟餵給謝珩似的。

謝珩自然沒有錯過漏出來的口水,他如獲珍寶地全部接納、卷走。隨後,舌尖試探性地戳著唇縫,把本就濕潤的唇縫弄得濕淋淋。

他明知故問,“等濕了之後,再慢慢舔進去……像這樣。”

舌頭猛地攻進唇縫。

和方才旁觀共享體驗的滋味不同,謝珩剛吻進口腔,頭皮陡然滾起一陣細細密密的強烈電流感。

濃密的香與溫熱的水當頭澆落,把他瞬間甜懵了,所有理智全無,只專註地、迫不及待地品嘗其中的芬芳滋味。

大舌撞進唇縫之間,瞬間將小嘴巴填滿,虞藻剛冒出一點兒輕哼,謝珩就迫不及待往裏面舔。

急色的處/男沒有一點自制力,更不知道該怎麽接吻,只知道橫沖直撞、全憑本能。

也幸好虞藻已經被吻開了,謝珩不用費勁就能吃到很裏面。

紅潤柔軟的舌尖被吃得熟爛,裏面像被吃透了,稍微嘬一口,就會濺出香甜可口的汁水。

“他會這樣親你嗎。”

謝珩卷著虞藻的舌根,重重一嘬,帶著點故意成分問,“會舔到你的舌根嗎?”

什、什麽?

誰?

虞藻腦袋暈乎,根本沒聽懂謝珩在說什麽。

耳邊是黏膩的滋滋水聲,他被親得小身板歪斜,可不管怎麽倒,始終牢牢釘坐在謝珩的手上。

同時被堵的虞藻,嘴巴根本說不出成型的話,渾身化成一灘軟綿綿的水,無力地向後歪斜。

空閑的大掌扣住虞藻的後腦,指腹在敏感的頭皮微微磨蹭、再下落到後頸處,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。

指尖再度重重一摁,謝珩高頻率地吮著虞藻的舌肉,高挺鼻梁在柔軟面頰戳得不住下陷。

虞藻幾乎要翻起了白眼,他努力躲避,卻根本躲不過去,冰冰涼涼的觸感卻讓他的體溫高升到一個驚人的地步。

“嗚!”虞藻含糊不清地開口,淚水將小臉泡花,“別這麽深唔……”

親得太裏面了……

本就無神的眼睛,更加沒有焦距。虞藻眼睛看不見,對感官更加敏銳,而且這是夢境中。

如修仙世界的神//交,比現實接吻的滋味還要奇妙。

虞藻渾身酥軟、大腦發脹,每根神經都被調動起來。

他被摟在懷裏親,因為過大的體型差,他被完完全全掌控、也根本躲不開。

坐在謝珩掌心中的他,甚至連足尖都碰不到地,因這個過分激烈的吻,粉嫩的腳尖懸在地面之上,無助地蜷縮起伏。

“不要、不要親了……嗚。”

手指輕輕蹭著後頸軟肉,像安撫,更像下流地調情。

虞藻聽見謝珩在啞聲哄:“小藻,他親你的時候,也會親到這麽裏面嗎?”

“你會打開給他親嗎?還是像現在這樣一直哭,說不要。”

“你的嘴巴好甜、好香、好軟,好濕……”

“他也不會停下來的,也會像我這樣,一直吃你的口水,像瘋狗一樣。”

“我們都一樣……都一樣。”

所以,也可憐可憐我吧。

虞藻根本沒明白謝珩在說什麽,他已經完全被親懵了,一雙雪白的、露出的腿肉泛起大片粉紅。

他不住地掙紮,腿肉隨著掙紮不斷磨動、漾出漂亮的弧度。

部分口水不小心濺在上頭,瑩白剔透的粉白肌膚,如同可口的荔枝嫩肉,閃爍亮晶晶的光澤。
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虞藻哭得有些崩潰,被裏裏外外吃了個透,又沒辦法反抗,只能不斷地重覆,“不要親了……”

謝珩捏著虞藻的下巴轉回,虞藻說不要親,他便親得愈發用力且深入。

舌尖幾乎要搗到嗓子眼,嬌嫩的口腔軟肉被嗦得直往外噴水,他頻繁吞/咽、卻根本來不及喝,口水從相黏的唇縫間溢出一點,打濕了他們的衣襟。

虞藻很努力地把嘴巴合攏,薄薄的眼皮緊閉著,泛起一層誘人的粉。

有眼疾的他,觸感被放大、再放大,包括耳邊的黏膩水聲,以及男人吃他舌頭時的滋溜嘬響。

大腦昏沈,渾身發森*晚*整*理熱。

舌頭麻痹、口腔酸脹,渾身哆哆嗦嗦,跟被親壞了一樣。

“乖寶,張嘴。”

謝珩嘶啞著聲音哄著,被親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漂亮小男生匆忙別過頭,大舌從唇角滑出,又迅速堵了回去。

“乖寶,好乖的寶寶……”

嫣紅的唇瓣,紅腫的冒著水光。

又被源源不斷親出新的口水。

耳邊是密集的接吻水聲,以及貪婪的口水吞咽聲。

虞藻很努力地想要躲,卻怎麽都躲不過,反而像增添情趣,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待。

情急之下,他只能扇了對方好幾個巴掌。

可不知道為什麽,對方變得愈發興奮,甚至還主動捉起他的手,扇打自己。

發出野獸般的悶吼。

虞藻徹底傻了。

雋秀的眉頭緊緊蹙起,粉粉白白的手指還被捉住、被迫打人。

嘴巴壞了、合不上了,口水胡亂地亂流飛濺。

無神的眼睛被淚水泡了一層又一層,胡亂吐出來的舌尖嫣紅發腫,根本縮不回去。

可憐的虞藻連掙紮,都只能在謝珩的手心裏掙紮。

每次想躲、想逃,慢吞吞地起身、偷偷尋找機會走,謝珩總會等他快要離開、即將成功的拿一瞬間,把他重重摁回原處。

虞藻變得更糟糕了。

下唇肉被齒關叼住、往外扯了扯,露出鮮嫩濕紅的口腔內壁,散發熱騰騰的誘人白氣。

謝珩追著一路舔吻進去。

虞藻已經哭得眼睛紅腫,淚水不絕,濕了腫了噴了,都沒有換來一點憐惜。

……

虞藻的這個午覺睡得有點久。

外頭的幾個人,輪流進來照看。

不知道做了什麽夢,虞藻的小臉緋紅一片,嘴唇緊抿,跟受欺負了似的,有時候還會搖頭晃腦的。

嘴中不知道嘀咕什麽。

他們有時候也想低頭湊過來聽,可是沒等他們聽清虞藻的夢囈,便猛地吃了一大嘴巴子。

虞藻扇了他們一巴掌,又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什麽。

話沒聽清,倒是挨了打。

他們捂著臉,倒是也不計較,反而有點甜蜜。

真可愛。

睡覺都會打人。

“不過,小藻是不是睡得太久了?”薄寒看了眼時間。

下午兩點半。

虞藻大約12點左右回房,他睡眠質量好、睡得快,也基本這個時間入睡。

他覺多,但通常是起得晚,午覺的話,一般不會超過一小時。

可現在虞藻已經睡了兩個半小時。

這個午覺怎麽這麽久?

但趴在床頭看,虞藻也沒什麽異常,面龐紅彤彤、眼尾洇著淚水,有點委屈巴巴的樣子,不像做噩夢。

更像……在夢裏被欺負了?

幾個人高馬大、模樣英俊,放外頭都是男神級別的人物,如今個個跟偷窺狂一樣,伏在床頭看小男生睡覺。

完全沒有一點形象。

有時候虞藻哆哆嗦嗦地搖著腦袋,雙膝緊緊並攏,又吐出一截粉嫩的小舌頭,有些喘不過氣的悶泣與哭腔。

和突然出現的抖動。

都有點像……高了。

這個念頭剛出現在腦海,就被他們狠狠唾棄。

別太變態了。虞藻只是睡個覺,他們到底在yy什麽?

清清純純的小男生,做的夢也是幹幹凈凈,怎麽可能會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。

倒是他們自己,經常會做一些和虞藻親近的夢。

“行了,別在這裏堵著了。”

床就這麽點空間,齊煜明只是慢了一步,兩邊床沿被擠滿,最佳觀賞席被占據。

他只能在床尾摸摸虞藻的小腳。

他一邊摸著虞藻的腳趾,一邊故作矜持道,“說不定就是你們堵著,身上味道太重,空氣不流通,小藻才睡不好。”

“像你那樣,跟戀'足/癖一樣摸他腳,空氣就流通了?”

司瀛仗著霍斯言的瘋勁兒,成功占據第二好的位置。他不陰不陽道,“我看你那表情,要不是旁邊沒人,恐怕已經嗦上去了吧。”

“好了,大家都冷靜一下。”霍斯言說。

他們默不作聲。

這裏最不冷靜的人是霍斯言吧?霍斯言怎麽有臉說出讓他們冷靜的話。

最該進地窖冷靜一下的人,是霍斯言。

“這話說的也有道理,我們還是出去吧。”霍斯言說,“留一個人在這裏守著小藻就好。”

一個人?

所有人,包括霍斯言的親外甥,用戒備又切齒的目光看來。

這個人,不會是霍斯言吧?

還真是霍斯言。

不過他們說好,每個人輪流十五分鐘。

第一個人陪虞藻睡覺的人,是霍斯言。

霍斯言關上門,在一眾艷羨的目光中,給門上了鎖。

回頭看向熟睡的虞藻,滿目繾綣溫柔,如同望著他的新婚妻子。

霍斯言輕輕掀開被子、進入被窩,手臂緩慢地穿進虞藻的脖頸下方,讓虞藻枕著他睡覺。

真好,現在他才是虞藻的枕頭。

虞藻睡得很熟,面龐緋紅,下巴尖和鼻尖染上許些粉意。

不過不知道為什麽,他的呼吸聲有些錯亂,偶爾帶著幾分抽泣與鼻音。

難道真做噩夢了?

霍斯言心疼地樓主虞藻,輕輕拍著虞藻的後背。

面頰貼著虞藻的面頰,輕輕碰了碰,離開。

霍斯言靜靜地看著虞藻睡覺。

虞藻生得漂亮,盡管在睡夢中,五官依然精致明艷。

長而卷翹的黑睫,小巧翹起的鼻尖,和不住抿起的、如果凍般通透的唇肉。

目光聚集在虞藻的唇上。

霍斯言喉結滾動,指腹悄然撫摸上去,描摹虞藻的唇形。

虞藻的唇形飽滿豐潤,唇角天生帶著點上揚弧度,不過唇珠並不是很明顯,弧度圓潤小巧、銜接兩側,顯得嘴唇格外柔和流暢。

手指從人中附近,摸到唇角,又在下唇處留戀,最終悄然地摸進唇縫。

可能是霍斯言有些著急,又或是摸得虞藻有些癢。

虞藻下意識舔了舔唇,可目前霍斯言的手在他唇上,這個舉動更像在舔霍斯言的手指。

順便把霍斯言的手指舔得很熱。

濕紅舌尖從唇齒間探出,飽滿唇肉覆蓋一層濕淋淋水光,跟縮不回去似的,一小截吐在外面。

散發熱騰騰的白氣,伴隨甜膩誘人的軟香。

霍斯言眸色轉深。

大掌自下而上地鉗住虞藻的小臉,手指在柔軟面頰形成下陷。

“嗚……”

夢中的虞藻眉尖抖動,鼻尖皺起,表情很是糟糕。他發出急促的顫音,黏糊糊地喊,“老公……”

霍斯言手指微動。

控制不住的妒火湧上心頭。

夢中都是陳遲嗎?

就這麽喜歡陳遲嗎?

想到虞藻的夢境中都是陳遲,霍斯言嫉妒得發瘋。

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,舌尖哆哆嗦嗦地從唇縫中吐出,往外淌著口水。

霍斯言低下頭。

薄唇帶著點冷冽氣息,含了上去。

沒開燈的臥室光線昏暗。

幾乎能與黑暗融為一體的男人,立於床頭,沈默地望著這一切。

【作者有話說】

讓我看看,是誰能忍住不給我營養液(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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